卷卷卷

天马的卷跟京介的卷,大家全部卷在了一起 | 这里是天京专门地噢,偶尔发一下足球其他cp,极少量表暗



冒充写手的我说:张嘴,喂自己吃糖,来,啊——
纯读者的我回:怪味糖也是糖,真好吃(然后留下满足的泪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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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是木枯庄,天马的房间。
"喂,天马,为什么不把头发吹干?会感冒的。"
"不了,吹干很麻烦的。"
其实话题已经经过一大半了,水鸟才发现天马的头发还湿漉漉的贴在脑袋上。而天马嘴里还塞着秋姐特地送上来的食物,因为不方便说话,他含糊不清地回答。
接着就被一把抓了过去。"哇。。!"
"湿漉漉的头发要是不及时处理才是麻烦吧?"
"不,不用了。。刚才已经擦过了。"
被水鸟毫不客气的拿毛巾才头上揉来揉去,天马觉得非常不好意思,碍于房间里挤满了人,狭小的空间里无法施展开,在没法动弹的情况下他也只好任由水鸟。
"别客气,再帮你吹干,特别奉送的。" 
在大家的众目睽睽下,水鸟毫不介意地拿起吹风机——之前被轮流使用了后,就顺手放在了边上。为了缩短吹干头发的过程,也就是通俗来说的为了省事,她将风力调到最大档。
嗡嗡的声音下,天马那句"吹干了才会麻烦啊"的感叹除了本人外,似乎就没被任何人听到。其他人因为这几近噪音的嗡嗡声,不得不提高起了交谈的嗓音,加上屋子外持续的下雨声,一时间屋子内变得吵闹得很。
这是一场即兴而起得闹哄哄的小型聚会。也不是每个雷门的人都有过来。
比如神童被雨淋了个透后,一脸歉意的说要先回去,这样便由雾野陪着一起离开了。两个人的身影被一同留在了茜的相机里,画面的一角是站在前侧的狩屋突然伸出来的胳膊肘——因为多嘴说了"两个人的感情真好啊"被雾野在脑袋上敲了一个包,痛劲上来后他不停地摸着脑袋。
大吃货信助也难得地没有来,据说家里早定好要去饭店什么的,从天马家再赶回去的话恐怕会来不及,再三衡量之下他只好遗憾地冒雨回去了。
原本也就不是所有的部员都聚集在一起,大部分人更是一看到下雨就都全跑了。不过到了最后,三位女经理人居然全来了天木枯庄,这倒是让在场的人意料之外的事。
由于三名女孩子的到来,这个小小的房间突然变得蓬壁生辉起来。因为越下越大的雨而放进来的佐助也丝毫没有因为人多而不安,非常乖地趴在葵的身边。
矮桌边当然是女孩子们的地盘。围不下的人,就随意地坐在天马的床上,或者书桌边的椅子上了。也有无所谓地靠坐在床脚边把餐盘放在地板上的人——像是滨野。
怕狗的速水于佐助处于对角的位置,要不是椅子早就被锦占了去,他也不愿意待在佐助一抬头就能看到的位置。来之前他好像不小心把天马家有狗这件事给失忆掉了。
坐在床沿的是剑城,在其他人还考虑要呆在什么位置的时候,剑城早就就轻驾熟地走了过去。
经过大雨淋透又被擦干后,被屋外的哗哗声包围着,此时此刻的每个人都觉得安逸无比。
跟在教室里看外面下雨急切想回家的心情不同。这里有秋姐提供的无限畅饮热茶,跟刚烤出来的新鲜蛋糕,甚至木枯庄的住户看到来了那么多客人,还特地送过来了糕点之类。在这种氛围下,多多少少少的,大家都升起了不想回家的懒惰心。
是啊,谁愿意在大雨天跑出这暖烘烘又干净舒适的屋子去淋雨呢。
"啊,天马。"突然而来的辉的惊呼把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起来,于是顺着他的手看过去——"头发这是怎么了。"
为了尽量不被机器的声音影响,先前大家都尽量回避着天马那边,这下一看过去就发现了有点啼笑不得的事情。
顶在天马脑袋上的头发,乱糟糟的已经没法用头发来称呼了,那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团缠成乱七八糟的褐色线团。平日里那对非常精神的小翅膀,也变成了附在线团两侧,有些张牙舞爪的奇怪东西。
"啊哈哈哈哈哈哈什么怪物。"狩屋对这种事情尤其敏感,第一个笑场。
"天马看这边。"
"什么,诶!"
就算天马反应超快地用双手交叉护住脸,也无法阻挡住茜的相机拍摄下他的糟糕发型,而且听到名字再转过头去的动作,简直像是特地为了配合茜才做的一样。
"天马的头发啊,要是完全用吹风机的话,就会变成这样,所以每次都是湿漉漉的。"
水鸟边上的葵挥舞着叉子。
"小葵,应该早点说出来。"天马垮着脸。
"因为那样容易感冒!早说的话天马就不会把头发弄干了。"结果得到了一本正经的语气的回答。
啊啊,葵绝对是故意的吧,还有同样知情的剑城也是。
在被迫动弹不得的时候天马有些在意地盯着看过对面的剑城,结果对方在遇到这边的视线后装作吃东西的样子,面无表情地把目光移开了。
"幸好我的头发是家族遗传的自然直,不用费很大心。"似乎因此得意而笑起来的锦往嘴里塞了一大口蛋糕,脸颊鼓鼓囊囊,口齿不清地说道,"不过每次洗头也是件很麻烦的事。"
"谁叫你要留那么长啦,自找麻烦。"
收好吹风机的水鸟也加入闲聊中。
"贯彻武士精神的表现之一乃是留长发!"
"女孩子也留长发,难道也是要贯彻武士精神吗?"
"哈?这里哪里有留长发的女孩子?"
锦举起手放在额头前夸张得看两边,引得水鸟挥舞着拳头站起来。
虽然是天马被人嘲笑,但是作为罪魁祸首的水鸟,表面上不说心底还是有些愧意的,这下正好借机转移了话题。"这样还看不到吗?"
又开始了,锦跟水鸟的拌嘴。
除了这两个人外,所有的人会心一笑后纷纷端起饮料杯。
在这愉快地气氛下,雨终于停了下来。原本想好要向秋姐借来了木枯庄闲置的伞,打算二人合一把地回家用,这下也可以省去这步骤了。
告别木枯庄之前,仓间在玄关处穿了鞋刚要起来,却莫名地被佐助扑上身不放。
天马解释说这是喜欢和舍不得离开的表现。于是这位矮个前辈只好无奈地把佐助的脑袋拍了又拍当作安慰,这才把自己从狗爪子下解救开。
——倒是把在一旁的速水看得啊啊啊地直叫。
似乎这一切就该在大家的道别声中结束了,但对于剑城来说,还有一个小插曲在等着他。
岔路口过去没多久,在路的前方他居然遇到了牵着佐助的天马——从狗的喘息度来看,大概是从边上的小道上绕着跑过来的。
这会看天马的头发已经恢复得跟平时差不多了。
"有什么事?"
"问有什么。。剑城不应该对刚才的事做出所补偿吗?"
"刚才。。什么补偿?"
其实不用天马任何的提示他也知道指的是什么。看对方顶真的样子,剑城就是忍不住地要逗弄一下。
刚才"无视"天马的视线时他就是这么做的。
"剑城啊。。有时在装傻充愣方面还真有一套呢,伤脑筋——"
"装、装傻?"
结果被天马毫不留情的指出了。
"算了算了,正好佐助要出来散步,顺便一起,可以吧?"
"不用了,这种天气还是快点回家比较好。"不知什么时候又会下雨了,还是一个人走比较快些。
正是考虑着这点剑城一口回绝了,结果他就看到天马小耷拉着肩膀露出那种失望的表情。
"只是走一小段也不行吗?"
虽然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随性与故意做给他看,稍一考虑剑城还是退让了,因为不这么做的话,恐怕是没那么容易被天马放过吧。说着"过来这边"的同时,他拖着天马的手走去刚才天马出来的小巷内。
当剑城还想看外面会不会有路人的时候,天马把他推在墙上,踮起脚尖的亲吻了一下嘴唇。
一回头,剑城就看到天马与刚才完全不同的小兴奋脸。
"赢了。"天马带着些狡猾地笑道。
输了,剑城这么想。那么输就该有输的代价吧。
或者是天马说的补偿也好。
总之在佐助跟着进入到小巷子后,天马放开了牵引绳,稍许带着狗的气味的手捧在剑城的脸颊两边,而后根本不用天马费力气,剑城配合着他的动作低下头。
啊啊,还是要长得再高些吧,天马。
这么感慨着,天马熟悉的味道便迎面而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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